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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我忘了,掌控朝廷的人对你的老友和他的同僚们可是恨之入骨的。”
副校长点头。
“那这个药方到底是哪来的呢?”
昂热凝眉思索。
“你看过福尔摩斯吗?”
副校长突然道。
“你想把你那个福尔摩斯同款的烟斗送给我了?”
昂热眼前一亮。
“我可以把我珍藏的龙虎豹复印版给你,”副校长挺着啤酒肚自豪道,“从第一刊到现在我一本不落。”
“你如果肯送我原版我会更加高兴,尤其是最早的那几刊,它们很有收藏价值。”
“你想得美,那是我留给我儿子当传家宝的!”
“不开玩笑了,你是不是想说,福尔摩士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令人难以置信,那也是真相’?”
昂热挑眉。
“没错,”副校长点头,“所以你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对吧?”
昂热和副校长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开口。
“药方是那个叫路明非的孩子自创的!”
“药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昂热和副校长对视,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天上掉下来的?你怎么不干脆说是上帝赐下来的?”
副校长瞪眼看着昂热。
“上帝管不到那个国家,非要说的话三清和佛祖更合适一点,”昂热耸肩,“况且你不觉得相比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自己创造一份炼金药方这件事比药方是天上掉下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吗?”
“你未免太低估天才了,”副校长摇头,“虽然你自己就是个天才。”
“我算不上什么天才,”昂热摇头,“真正的天才是我的老朋友们,我只是……继承了他们而已。”
“继承了什么?”副校长反问,“天赋?力量?还是仇恨?或者意志?”
“是美好的记忆和杀不死的斗志,”昂热手指擦过折刀的刀锋,“也可以说只继承了美好的记忆,然后那些记忆催生了我的斗志。”
副校长沉默几秒,揭过话题:“你说施耐德会去找那个叫楚子航的孩子?”
“没错,”昂热点头,“不过他应该会把地点定在美国,毕竟他的身体和职务决定了他不能进行国际出差。”
“那让我替他去吧,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中国了,”副校长打了个响亮的呼哨,“我正好想去看看长城和香格里拉。”
“你?我以为你肯离开钟楼来我的办公室就已经是出门的极限了,”昂热惊奇,“你这是焕发第二春了?”
“你知道密党的那些元老们叫我什么吗?”
副校长轻轻拍了拍放在手边的牛仔帽。
“弗拉梅尔导师?”
昂热回道。
“我是说另一个,嗯……不那么委婉的称呼。”
副校长道。
“恐怖的弗拉梅尔。”
昂热道。
“没错,”副校长拿起牛仔帽,吹掉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我有预感,那个叫路明非的少年,以后也许会被称为‘恐怖的路明非’。”
“事实上他是个中国人,他的姓氏是路,明非是他的名字。”
昂热纠正道。
“你我都很清楚,这个称号的后半部分不重要,”副校长带上牛仔帽,挺着啤酒肚,“重点是这个称号的前半部分。”
“我回去花几天时间给塔楼和冰窖里的炼金矩阵做一些预防措施,以免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副校长起身,“‘戒律’的效果在我离开后会保留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足够我回来了。”
“如果我没有在中国被某个漂亮的小姑娘迷倒的话。”
……
苏晓樯奶奶家中,入夜,饭桌上。
“明非啊,你们今天玩得开心吗?”
奶奶端着饭碗,一脸慈祥地对着路明非问道。
“开心开心,”路明非连连点头,“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摸螃蟹呢!”
“奶奶,您问他干嘛啊?”苏晓樯熟练地从一只蒸得通红的螃蟹身上拆下蟹肉,“他呀,就是个被我抓来的壮丁!”
“上车的时候你还跟我